陈墨风向众人作揖,道:“众位前辈,先前玉衡长老有四疑,那晚辈自有四解。”
“什么四解,有人撑腰你便欲强词夺理不成!”天玑长老按捺不住大声怒喝,随后一瞥广元子冷厉的眼神又骇地退后数步,不敢开口。
“天玑前辈,是与不是你心中最清楚。”墨风沉声道。
“怎么!此言何意!”天玑长老现出忿怒,正待发作。
“长老!”苍玄掌门喝道。
“掌门!他”
“让他解释,相信广元道友会秉公决断,并不以强欺弱,徇私枉法。”苍玄掌门高声道。
天玑长老依旧面含怒气却也不再言语。
陈墨风继续道:“私自逃脱那是因我身有要事并不能长久困在你天魁山上。一日查不出我便一日受你禁制,百年未查出莫非我百年便不能下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我永困于此岂非成那言而无信之人?!我与圭拓确有冲突不假,不过只因有隙即断定为我杀人动机岂不牵强?至于房内留有的风灵气,除了我等风灵根修士你们却是忘了,还有多种方法能成其效,风系灵符亦可做到。倘是有人栽赃嫁祸,先提前备下风符你等又如何分辨?至于独我一人到过圭拓屋中,哼哼”
陈墨风边言边往天玑长老看去:“怕还有人在我之后去过,天玑长老你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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