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牧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沈泽棠年少时的卧室静室里。
胸口有些阵痛,其他的没什么大碍。北牧坐起来,靠在床头。
“所虑何事?”沈泽棠推门进来,看见北牧望着窗边出神,丝毫不知他已经推门进来了。
“你来了。”北牧看见沈泽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床边。
“嗯。”
“我在想我晕过去的时候,你和楚逸讲的话。是何意。”北牧突然坐起来问道。
“哪句?”
“弃了又如何,至少还回来了,不像楚公子,一生便如此了。”北牧清了清嗓子,学着沈泽棠的语气说道。
沈泽棠不语,只是坐在那里。
“泽棠君…”北牧见沈泽棠不说话,才发现自己刚刚那句话不妥,叫了一声沈泽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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