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北牧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找沈泽棠说说话,可敲门也不见里面的人应道,按理说这沈家人都是潜睡,自己这么大声音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北牧直接推开门,走进卧室,发现屋内的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个泽棠君,走也不说一声。”北牧嘀咕着。
随后一个人,坐在沈泽棠的客居内,从怀里掏出了自己带来的酒,一个人喝了起来。
他并非顽石,旁人刺痛自己心事时,总有几分不开心。
迷糊中,看见了沈泽棠回来了。
“泽棠君,怎么有两个你。”喝醉了的北牧,望什么都重影了。
沈泽棠刚刚出去一趟回来,就看见喝醉的北牧嘴里说着胡话。沈泽棠一把抱起北牧,送到了床边,他并没有把北牧送回去,而是留在了客居室里休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北牧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不在自己房内,现在躺的房间有几分眼熟。
“糟了,我昨天晚上又把沈泽棠怎么了?”北牧突然记起这是客居室,而自己又是典型的醉后不记事,屋内沈泽棠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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