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轻鸿负手而立,右手还拿着支沾了墨的毛笔。几只流萤分列两边,捉着宣纸上方的角,方便他作画。
临末,方轻鸿望着一片空白的画纸,夸张地叹口气,说:“不行,你太好看了,好难画的有神韵。”
扶摇:……
他不自在地咳了声:“倒也不必非做出一个我。”
“不行不行,我方轻鸿言出必行。”白衣青年摆摆手,继续和那张白纸较劲。他脚边是胖胖圆圆的灯笼框架,还捏了小小的手和脚,现在只差贴在灯笼外层的罩子。
在又报废一张宣纸后,方轻鸿突然回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扶摇看了会儿,快步走过来。到人面前后,二话不说就上手,摸人家的脸蛋。
扶摇下意识后退半步,立即被方轻鸿叫停:“别动,让我好好摸摸。”一边摸一边还要点评:“你说你怎么长的,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就格外不同。”
饱满柔软的指腹,轻若无物地划过光洁的额头、斜飞的长眉、浓密的睫毛,它抵着青年的指腹扇动,像蝴蝶的翅膀,挠得方轻鸿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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