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临也没对他做什么。

        就只是把他按在椅背上亲了一会儿而已,他怕段止观没从吃肉的恶心中恢复,所以很是温柔,不像之前几次那样攻城略地,而像在品尝一道精美的菜肴。

        刚吃完猪肉又吃人肉,段止观的确没什么兴致,但他仍然尽可能地取悦钻进嘴里那块肉,用舌尖轻轻拨弄着。

        也不知是不是雨夜更适合闭门造车,秦临很快便浑身烧起来。他恋恋不舍地退出,又在段止观精致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呢喃道:“我还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段止观很烦这个问题,随口敷衍着:“说了再等等,什么也不用做,到时候我自会和你说。”

        虽然他心里已经相信,面前这个人和那起惨案没有任何关系,但总要收到回信,得到十足的保证,才能正式在他面前说原谅。

        想至此,他又觉得冤枉人家这么久怪不好意思的,便伸头在他唇角亲了一口,轻声道:“我没事了。多谢。”

        大半夜的这么折腾人家,还是要感谢他陪自己一起受这个罪。

        可这话在秦临听来,是一种拒绝。

        ——他已经没事了,所以不需要自己了,就藏弓烹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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