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段止观醒来时发现自己紧紧贴着墙根,一大半的床都是空的。他起身,炉子上正煨着今晨的药。

        秦临回来时,又带来一个大夫。

        大夫给段止观把了脉,再看了他身后的伤,道:“原先的方子吃着管用,我再微调一下便可。不过这腰上的伤,不大好治。”

        听到这话,秦临立即把大夫拉了出去。

        过会儿他回来了,段止观瞥他一眼,“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值得你们背着我说话?”

        “大夫是管我要赏钱呢,当着你多不好看呀。”秦临轻快道。

        “给我治病,为何要你给钱?”

        “算那么清楚做什么,我天天在你屋里蹭炭火,不也没给你钱。再说,以前我养了你那么久……”

        他说这话时就预料到了,段止观会用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看他。

        秦临抿唇,眸光澄澈,“以前你是我府上的客卿,我养着你,有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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