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就知道说这话会收获对方一个“滚”字。

        “之前那些我都倒了。不敢喝你拿来的东西,怕有毒。”

        “我若下药,那肯定不是毒药,只会是迷药、春_药……以后还是我给你煎,但你不好好喝药的话,我就要把你绑起来喂到嘴边了。”

        段止观总觉得每次跟他说话就会被调戏,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着,“你想煎就煎吧,不苦我就喝。”

        反正以往总是给他煎药的,就当他还债了。

        秦临就如他说的那样,每天早晚煎了药送来。当然只是送到段止观手上,并没有把他绑起来,也没有喂到嘴边。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段止观正在屋里用晚饭,余光里发现院门外多了个窥探的目光。

        他没有去理,来到这地方,没人监视才不正常。

        然而门外那人并不善罢甘休,见他没反应,干脆推门钻了进来。接着段止观便听见有人甜甜地唤他:“段哥哥——”

        他讶异地抬头,看见了那天在医房门口遇见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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