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晚已经捧着肚子,在原元宸宫的寝宫,现在的废墟上笑了好久。

        临殊都担心,再这样笑下去,他的嘴会不会再也合不上。

        奉晚脸色沉的都能滴出墨一样,他真心觉得养娃需要极大的勇气,他打有了记忆开始,就没这么生过气。

        崽崽则委屈巴巴背对众人站在墙角,小脑袋一晃一晃,看着格外可怜乖巧。

        殊不知,小丫头正噘着嘴,吹自己头上的几缕刘海儿玩呢。心里还不断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拆的彻底一点,偏偏留了这么一面墙,让爹爹有机会罚她站墙角。

        玉笙晚笑的都收不住,看奉晚就要暴走才极力收住,憋的好是辛苦。

        奉晚看了他一眼,“笑,继续笑啊。脸都被挠成了这样,还有脸笑?”

        玉笙晚笑容戛然而止,心有余悸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叹气道,“玖七这个疯婆娘,可怕的很。要不让她挠我几下出了气,估计我都没命回来了。”

        崽崽转过头,看了眼玉笙晚,噗嗤笑出声来,“娘亲,你好像一只破了相的花猫啊!”

        花猫,还是破了相的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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