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岩心中恐惧的无以加复,特别是在对方以筑道修为,轻描淡写应付自己这元胎期的真人后,他更是意识到对方的厉害之处。

        自己的每一招,仿佛都能被对方预判似的躲开,而且出招都是些入道期的术法,那些随心所欲出招,却次次都能恰巧击打在自己的破绽之处...

        与此人战斗,就如同是在与对方下一场名为斗法的天地棋。

        对方高段棋手,走一步能算百步,而自己只是初入棋坛的新人,每招每式,都被对方算计的一清二楚。就算想要变招,尝试反击,却只是对方故意做下的陷阱,从而让自己落入其中。

        明明对方只有筑道初期的修为,但给他的感觉,却像是无法跨越的天堑,甚至连神游境的宗主,都从未曾给予过这样的难以想象的恐惧感。

        但若要说对方是天人之尊,可此人身上又没那种镇压天地,无法直视的气魄与威仪。

        反而给人一种‘弱小可欺’‘一捏就死’的薄弱感。

        就是这种‘我能赢’的诡异灵觉,才会让他与对方斗法时,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杀死这个潜入者。

        但历经半小时的斗法后,他完全认清敌我双方的实力差距。

        此人,有大恐怖,不可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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