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隐道了声谢,扯了一把两人袖子,示意他们跟上。

        “林兄以往来过国立学院?”

        “前年来过一次,也是参加院试,可惜并未得中。”

        林宏远身量颀长,眉目清俊,虽不及林隐这般五官精致秀气,却也别有一番儒雅风度。

        他初见林隐时,便对他有好感,听闻他拿了两次案首,更佩服他的才学,起了结交之心。

        以林隐之才,迟早能考中举人,乃至进士,入朝为官。早些交好,日后也多一条人脉。

        “林兄,我们二人都姓林,虽也是难得的缘分,但彼此称呼多少有些可笑,我与你一见如故,不如互称字号,可否?”

        “自然可以,那小弟便称呼你一声文卿兄了。”林隐拱了拱手。

        “修尘兄。”林宏远虽年长几岁,但自知学问比不上林隐,也不敢厚颜称呼他为弟。

        四人一路赏花问柳,终于寻到考棚,确定条件比县试郡试时优越了不少,内心都松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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