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隐在数日后,才从金学富口中,偶然得知谭文仪的凄惨遭遇。

        彼时,金学富刚刷完卷子,爽快的啃寒瓜:“百因必有果,这个谭文仪以往就不是什么好人,当年若非石家资助,不可能考上秀才。这次八成也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落得这个下场,不值得同情。就可惜你那二十两银子,恐怕拿不到了。”

        若真是无辜受难,为什么不去报官?除非是自个儿有鬼,才不敢闹到公堂上去。

        林隐批卷的手一顿:“他就是曾与我义兄有婚约的人?”

        金学富微微诧异:“我看你平日与石家哥儿走的挺近,居然不知道?那件事儿,当年闹得挺沸沸扬扬的。”

        有关林隐与石景峰的八卦,金学富与刘宾也所有耳闻。只不过他们熟知林隐的人品,也不在乎这些事儿。

        林隐:“……”

        没兴趣打听任何有关义兄前任的消息。最好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存在。

        以往还纳闷,谭文仪对他的恶意从何而来,如今算明白了。

        朱红毛笔划过凌厉的斜勾,他冷漠道:“不要提这些无聊的人事,再过七日就要去州城赴考,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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