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最近痴迷念佛,不食荤腥,也看不得桌上有荤腥,林秀青已单独做了一份素菜送进屋里。

        林隐苦着脸,倒了一盅红糖姜茶,剩下的一股脑全分给了林秀青和石景峰:“还是你们喝叭,有助月事通畅。”

        石景峰被红糖姜茶呛住,林秀青俏脸爆红:“二哥,你又口没遮拦的胡咧咧!”

        林隐自觉一片好心,纯洁又无辜:“不就是月事,全天下的女子哥儿都有,有何说不得。”

        他本就是医科生,对人体里里外外,各个器官及生理活动熟的不能再熟,丝毫不觉得这些生理常识有何好避讳的。

        何况在座两个,一位义兄,一位亲弟,若连最亲近人的健康都掌握不了,那简直是身为医者的失职和耻辱。

        “我早就想说了,青哥儿你的月事带太不卫生,好歹也用些杀菌布……就是在沸水中煮过后晒干的布条,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用。若日后得了妇科病,可要后悔终生。”

        “你说完了吗?”

        林秀青额头青筋直跳,一字一句似牙缝里挤出来,双手握紧蠢蠢欲动。

        林隐还待开口,被义兄按下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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