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仪咄咄逼人:“那么这幅字就必须定价二十两,少一两都不行!”

        周世杰大笑:“就让我们瞧瞧,这幅字何年何月才能卖出去!”

        陈卓群此时也明白同伴故意哄抬价格的目的了,心里觉得不妥,此举太过欺人。

        观林隐此人,苍白儒弱,穿着寒酸,就是个典型的靠卖字维生的穷书生。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一个富家子弟,何必非要置人于死地。

        但他的目光落到那副字上,阻止同伴的话语,不知为何就咽下去了。

        “你们,欺人太甚……”

        刘宾也慌了,一边是贫寒家境的林隐,一边是自家书画店的声誉,进退两难。

        林隐心中暗叹,上前握住刘宾的手:“刘宾,你无需介怀,不过一幅字,定什么价都可以。若真能卖二十两,我还要感谢刘伯父的慧眼识珠。”

        刘家父子看向林隐的目光,愧疚又感激。

        以林隐之才华,本来这幅字卖个六七两银子稳稳当当,但就因为这一番意外,导致如今骑虎难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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