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虽小,但心里门清,二哥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林隐躺在床上,环顾室内。这户人家,穷的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最合适不过。

        早些年为了给原身的大哥林修业治病,已经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奈何林修业病重,依旧去了。

        后来为了给原身治病,田产家畜陆续典卖,只落的五间瓦房,几样旧家具。

        他的母亲为了生计,日夜不停做绣活,年不过四十,一双眼就不行了。

        他望着坐在窗外檐下,低头绣花的弟弟,唯有一声叹息。

        林秀青是个哥儿,本就比女孩儿难嫁,如今又摊上一个瞎眼老母,一个病秧子哥哥,不说没有半分嫁妆,连一家子的生计都压在他瘦弱的肩膀上,虽已到了可议婚的年龄,但哪家的男子愿意娶这般破落人家的哥儿。

        林隐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下,便思索原身病故的前因后果,越想越觉蹊跷。

        原身乃是主角受的前未婚夫,之所以是“前”,就因为他在主角受遇到主角攻前,已然病故。

        作者对他短暂的生平,草草几笔就带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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