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真的是太难以解释了,伏夏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啊师姐,”
宁榕关切地看过来。
伏夏一脸痛苦:“我头疼。”
师妹总是答非所问。
但是宁榕端着茶杯的手还是微微一颤,随机又淡然地抿了一口:“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伏夏看着宁榕这个样子,突然之间有那么一点心颤。
眼前这个人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知道自己是演出来的虚弱,知道自己这个皮子底下已经换了人,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对厌春的事这么感兴趣。
这种感觉和第一次见到宁榕时涌上来的熟悉感一样,来的突然又毫无征兆。
但是消失的同样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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