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固始终觉得小夏脑子不正常,但是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正常。

        怜悯之心这东西在生活当中本来就弥足珍贵,实在不适合浪费,温固不知道这小夏是哪个精神病院没看住跑出来的,但利用他的那点比他的处男身还要珍贵的怜悯之心,专门对着他发神经,就实在是不合适了。

        后来门外的小夏又敲了一会门,温固却再也没有搭理,他把屋门反锁上,又把厨房的窗户关上,关了电视洗漱上床,伴着大雨的声音入眠。

        而门外,温池夏一直站在温固的门口,他身形高大,微微弓着脊背的样子也根本显不出可怜,小鸟能依人但是鸵鸟不能,温池夏意识到自己把温固给惹毛了。

        他头发湿漉漉的,焦虑地站在门口,半抱着自己的手臂,将手指送到自己的唇边,咬自己的指甲。

        “怎么办呢?”他轻声细语地呢喃着。

        “他要怎么才会理我,他不要我了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温池夏一直在低声地说,屋子里的温固自然听不见,可楼道里面的灯却会明明灭灭。

        很可怕,要是有人看到了,肯定会被这场面给吓到的。

        温池夏一直站着,一直站着,他头晕目眩,又不敢再敲门去打扰温固,他到最后闭着眼睛,简直就像是站在那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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