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不要误会,我大哥也是为了武林大会着想。”赵敬又开始打圆场,“现在江湖人齐聚岳阳,各方势力鱼龙混杂,更是有鬼谷前来滋事,凡事知根知底比较好些。”

        “知根知底?”东方泋凤眼一挑,轻蔑讽刺之色溢于言表,“我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忘恩负义之人,温周两位兄台为了张家那孩子出生入死,护送张成岭这一路会经历什么,想必五湖盟的各位比我应该更清楚。结果,人送到了,假借生病不宜见客,还不让探视,现在又来查身世,还说什么知根知底,我倒想问问,还要怎么个知根知底?”

        “秦公子不愿透露师承,难道是因为所承见不得人么?”高崇的目光锐利了起来,他死死盯着秦阙,仿佛要在他的脸上戳出一个窟窿。

        “不是不愿意,是不想。”秦阙笑眯眯的摇了摇头,“我可看不得自家兄弟受委屈,这种逼问怀疑质问似的刨根问题,恕我们不奉陪了。温兄,周兄,我们走吧。”

        没想到来一次岳阳派,张成岭没见到,两波人彻底谈崩了。

        周子舒心中纳闷,为何老温和东方泋看起来,对高崇很是厌恶,甚至对整个五湖盟也是憎恶的很。

        温客行心里也同样不得其解,为何东方泋看起来比他还要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场就跟高崇打一架。

        见温周二人只是看她并没有动作,东方泋干脆伸手一手扯了对方一个袖角,拉着两人就要离开,谁知却看到一名弟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路跑一路大喊着出事了。

        十颗人头是悬在五湖盟头顶上的一把羞耻利刃,见门下弟子又有急报,高崇冷下脸呵斥对方:“没看到有客人在吗,惊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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