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想弄清楚东方泋的来龙去脉,将她加入自己得计划,补全其他疏漏或当成一颗随时可以调用的棋子,当成出其不意的一把刀。

        可如今从那个仓库回来,他已经将全部的心思收了回去。

        一是控制这样的人,他无能为力;二是这人将最为核心的秘密都向他们敞开,温客行忽然觉得,有些事,他做不下去。

        想到这里,温客行忽然笑了一声,看了周子舒一眼,心想:他就说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栽在这个嘴硬心软的人手里,却没想到,如今已经被同化的这样深。

        “你笑什么?”周子舒听到后,偏过头去问他。

        “我笑以前还觉得,自己知识渊博海纳百川,入流不入流的都有涉猎,虽做不到世事通透但至少不会管窥筐举,如今……”温客行说着,又灌了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世间纷扰学识糅杂繁复,哪怕一生积累,也不过管中窥豹,做人不过讲求一个本心罢了。”周子舒从温客行手里拿回自己酒壶,吨吨吨一口气喝了不少,直至全部喝光才舒了口气,“再说,咱们要声讨也是声讨她,管中窥豹和咱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莫名就成了声讨对象的东方泋:???

        东方泋:“阿絮絮,护短也不是这么护的。”

        周子舒:“这不叫护短,这叫帮理不帮亲,你本身就是个不合常理的,难道还要连累我们为解不开疑惑而烦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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