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喝了一会儿酒，仍旧觉得有些神奇，不由感慨：“这清风剑派的掌门人，乃是一只快成精的老狐狸，怎么狐狸窝却养出了个大兔子。”
“这曹蔚宁，并非清风剑派中最受重视的弟子。”东方泋一边喝酒，一边透曹蔚宁老底，“而且，不知道你们信不信，我觉得，一个人的心性，哪怕几经世道变迁，最本质的东西依旧会留在心底。”
周子舒微微皱了下眉头，问：“你是指……”
“简单举例，你们两个想想自己。”东方泋左右看了看，“老周，你为什么跟着成岭啊？老温，你本来已经得到琉璃甲了，可偏偏还是给了我啊，还有跟在你身边和你这样要好的阿湘，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两人闻言一同沉默，良久，温客行倏然笑了：“方兄，你这话，我可是不敢苟同。给你琉璃甲，其实是在利用你。像你这样毫不遮掩的将琉璃甲大摇大摆的展示给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想来这个江湖定会热闹许多，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岂不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哦。”东方泋闻言点点头，表情淡然的没什么反应。
“怎么，方兄不生气？”温客行有些意外的问。
“不怎么生气。”东方泋摇了摇头，随即抬头直视对方双眸，问，“温客行，你是不是特别怕别人把你当成好人？”
还在想秦九霄的周子舒闻言同样看了过来，他灼灼的看着温客行，似是想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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