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手掌上的伤,不像是被药人抓的,更像是被利器所伤。”周子舒忽然偏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

        “咦,你看出来了竟然没第一时间问我,我还以为这事儿算过去了。”东方泋惊奇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绕道他背后,开始给他起针,“确实不是药人抓的,但至于怎么受伤的,现在不能告诉你,等时机恰当的时候再说吧。不过我觉得跟你们没啥关系,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

        话说完,东方泋已经将对方背上和手臂上的针便全都起完了。

        周子舒穿上衣服,活动了一下身体,除了运功依旧滞涩,其他感觉虽说没有恢复的十乘十,可却是比之前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东方,谢了。”周子舒真诚的道谢。

        “不客气,这几日若是不出意外,能管五天。要是又运功了受伤了啥的,又会恢复原状,甚至比行针之前更糟糕。”东方泋说着收起了针囊,拍拍对方肩膀,“老周,且行且珍惜,想想成岭,想想温客行。”

        周子舒:……?

        想成岭也就算了,想温客行做什么?

        “行了,时候不早了,到了岳阳便是战场,今晚你应该能睡个好觉。”东方泋将茶几拉回原来的地方,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晚安啦,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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