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存心试探,害你受了内伤,经过昨夜你的伤应该大好,便算是将功折罪,你也别生我的气了。”温客行先是示弱消减周子舒的防备心和套近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伸手,“来,让我号号你的脉。”
然而周子舒多机灵一人啊,温客行手还没搭上来,他就以伸懒腰当借口躲开了,顺便还站了起来,完全不给对方挨着他坐的机会。
“师父,请你教我武功。”被吵醒的张成岭大概是以为周子舒要走,跑过来继续恳求。
“谁是你师父。”周子舒完全不搭茬,推脱得一干二净,“昨夜不过点拨了你些内功心法化解你的内伤,亦非本门武学,谈不上什么师徒情分,等将你送到三百山庄之后,你我的缘分便到此为止,想学武功找别人去。”
说完,就向东方泋的那边走去。
“傻小子,这就把你唬住了?”温客行笑着走了过来,对张成岭讲,“你难道不知道,你师父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主,缠他啊,岂不闻烈女怕缠郎……”
“噗。”东方泋洗着鱼肚内的黑色薄膜,听到温客行的比喻,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被对方知道了身份,周子舒不免放开了一些,走过来听到笑声后竟然也能表达不满了。
“烈女,早餐吃鱼汤泡馍行不行?还是得给你准备露水和蜂蜜?”东方泋提起宰好的鱼揶揄的看着他问。
闻言,周子舒表情木然的盯着她,仿佛她是第二个温客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