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刚刚我可没敢用力量,魅曲秦松只是逞无所谓的强,然后自己把自己打趴下了而已。”东方泋摊手,将远处吐完回来的成岭拉过来坐下,帮他拍了拍背,“好点没?”

        “还…还是有点恶心……”张成岭现在不止脑袋和耳朵,连胃都不怎么舒服,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完全没发现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唉,看来我以后还是得注意着点儿,你这小身板儿也太不禁折腾了。”东方泋叹气,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给张成岭倒了一颗药丸在手上,“喏,吃个试试,应该管用。”

        张成岭接过一口吞下,一股清气从腹中传来,整个人比刚才舒爽了太多,不由大大的松了口气,冷汗终于不一个劲的往外冒了。

        “不过对方竟然能请得动四大刺客之一……”温客行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还在顺气的张成岭和一旁若有所思的周子舒,讽刺的笑了一下,“阿絮,看来你揽的可不是一般的麻烦啊。”

        “管他是谁,如果他真被反噬所伤,那可够他受的。”周子舒想起刚刚的音波交汇感觉自己耳朵现在还疼,“刚才他为了对付东方可是拼尽了权利,不死也是残废了。”

        温客行歪头看了周子舒片刻,忽然笑了开来:“阿絮,你可真是越来越对我胃口了,我越来越觉得,你我二人之间的缘分应该是命中注定的。”

        周子舒听了只想运气,他狠狠的擦了下手里的白玉箫,没好气的递给他:“还你,事急从权,回头在给你寻只新的。”

        温客行就喜欢看周子舒想打人却又不太好下手的样子,笑着接过玉箫,得意的在手里把玩出了一个箫花:“无妨,阿絮吹过的,我定是要好好珍藏起来的。”

        周子舒翻白眼:这人八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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