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化脓了。”
破庙里,一群人围在火堆周围,而更靠近火堆的地方,则是给张成岭治疗伤口的东方泋和张成岭本人。旁边用来煮汤的锅此时已经被洗刷干净,里面盛着从周子舒葫芦里倒出来的酒,里面则泡着一个染血的小东西。
那是从张成岭伤口中取出来的琉璃甲,东方泋用酒泡着,便于之后清理上面的血渍。
“严重吗。”周子舒俯身看着伤口问。
“没事,我把脓刮掉。”东方泋摇头,表示能搞定。
她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把从未见过的刀刃,柄长刚刚适合手掌握住,刀刃斜倾短小锋利,看起来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金属制成的。
“可能会有点痛,成岭你要是忍不住,就自己找个东西咬着。”东方泋举起刀后仍旧不怎么放心,对张成岭叮嘱了一句。
“我没事,我能忍住。”取琉璃甲的过程已经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家人的死亡令张成岭的心境成长了许多,竟然忍住了现在这种疼痛。
“我得把伤口扒开一点……”东方泋说着抬头看了眼周围的人。
“我来吧。”周子舒知道东方泋要干什么,伸手主动要求帮忙。
“别,你别碰。”东方泋用肩膀推开周子舒伸过来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有点嫌弃的说,“太脏了,你还是把自己洗洗干净再说吧。阿湘过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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