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该明白,想在琢玉谷杀我灭口,只是妄想罢了。你现在弃剑伏罪,随我去见司座,还能有一线生机,不然的话……”说到这里,颜荃眼中露出一抹清楚无误的杀机,“你就只能被护山大阵镇杀!”

        “嘿嘿嘿……”虞执事负手而立,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区区护山阵法,你以为我会怕?如果这阵法真的能镇杀我,我又怎么能一剑斩破西山?”

        说着,他翻眼盯着颜荃又问道:“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怀疑上我的?”

        颜荃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是我怀疑,是王司座先怀疑的你,百工院与符箓院出动千余人搜山,你不会真的觉得就一无所获吧?”

        虞执事闻言目光闪烁,沉默了片刻后冷笑道:“原来他们找到了血迹,不错不错,百工院那帮废物还算得上是一群好狗。”

        “暗杀一名有伤在身的新入弟子,以你化玄境的修为,居然还会受伤,你又有什么脸说别人是废物?江深到底哪里碍着你们了,要如此追杀他?什么人指使的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颜荃喝问这些话的时候,情绪悲愤,再也无法保持冷静,身侧的灵剑都开始出现微微颤抖。

        江深目睹这一幕,心中一暖,差点忍不住跳出去大叫“颜奶奶别伤心,我还活着!”

        可是见虞执事仍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他还是觉得藏在暗处比较保险。不是怕自己的安全,而是怕那家伙狗急跳墙跟颜荃拼命,或者伺机逃了。

        虞执事听了颜荃的嘲讽与一连串追问,脸色数变,冷哼一声,悬停身前的长剑光芒暴涨,如潮剑意瞬间将庭院周围的竹林侵伐得枝叶狼藉,就连躲在一丛鸢尾花下的江深,都不得不频频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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