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听了这老头的问话,心里莫名地微觉不爽,于是没好气地回道:“我不是谁的门下,只是捡到本秘籍,自己随便练练的。”

        没等这位天枢司司座开口,高台后面的石屋里忽然冲出一个白衣胖子,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向江深叫道:“你自己练练,就学会施符了?”

        天枢司司座沉下脸,转身对胖子说道:“晏六,等本座问完话再说!”

        胖子瞥了司座一眼,面带不屑地说道:“嘁,充其量就死个皇子而已,风络澹那家伙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死了就死了,多大个事儿!这么大个符道天才在跟前,孰轻孰重,莫文远,你不会拎不清吧?”

        哦豁,有意思,死个皇子“而已”。

        看来这司天监在上阳城人见人怕不是没有道理的,连皇帝一家子都不放在他们眼里!江深若有所思。

        “放肆!”莫司座两道灰眉竖起,沉声对晏六喝道:“就算他是符道天才,你眼中就可以无视司天监的规矩了么?你给本座闭嘴!不然休怪本座请监规打你!”

        胖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撸起大袖子,冲着莫司座恶狠狠地叫道:“莫文远!你吓唬谁呢?老子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天道司已经五十多年没给符箓院送过一个弟子了,今天让我捞着一个,你居然敢仗势欺人?信不信我到监正那里跟你理论理论去?”

        “仗势欺人?说我仗势欺人?要不要我这个司座给你来做试试看?”莫司座吹胡子瞪眼。

        “你这狗屁司座,谁稀罕?也只有你才拿着鸡毛当法宝,呸!我好好的符箓院院长不做,是让你的口水淋坏脑壳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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