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江深半晌才回过神来,全身火烧针刺的疼痛慢慢褪去一些。
摸摸身上的青布,手感普通,刚才吕狂徒说的话听清楚了,这布想来也是个宝贝,可是咋摸着就一点都不丝滑呢?死变态会不会骗人?
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疼痛和麻痒的感觉渐渐混合在一起,那是全身的皮肤以极快的速度在恢复。
江深不敢伸手挠,只能嘴里哼哼哈嘿,耸动肩膀扭来扭去,模样滑稽可笑。
一边扭一边瞄了一眼,手里的青色纶巾只有一尺见方的样子,做个肚兜正合适,还能遮遮不着寸缕的身体,可惜没有针线。
此时吕狂徒已经以风卷残云之势把所有菜扫空,打了个酒臭熏天的饱嗝,看也不看江深一眼,站起身往竹楼走。
“哎!钱!没钱我拿什么买酒?”江深急忙伸手叫道。
“闭嘴!这种小事别烦老子!”吕狂徒头也不回。
江深气急,差点破口大骂。
淦!没钱才不是小事!老子前世遭遇的一切苦难,不就是因为没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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