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谢米乐刚到公司就接到钟霖的电话,为昨天晚上的荒唐行为向她道歉。
    他语气十分诚恳,嗓子喑哑低沉,状态似乎不太好,想来是被霍仲南训斥过了。可是谢米乐并没有想过就这么原谅他——因为昨晚于休休告诉她,她这个亏吃大了。
    “那是我的初吻。”谢米乐说得煞有介事。
    那头钟霖听了,好半晌出不了气。
    吻了?他不确定。
    “对不起,我没有印象了。”
    “嗐,你的意思是你没有享受到侵犯体检带来的快\感,所以不算数喽?那是不是需要受害人再提供一次让你重新回顾的机会?”
    物以类聚,人心群分。谢米乐长期和于休休厮混在一起,嘴皮子也相当利索。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于休休比她纯良多了。
    几句话下来,钟霖气都喘不匀了,尴尬不已。
    “你希望我怎么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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