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感涌遍戴月新的全身,他哪里还有一点刚才的气定神闲,脸上血色褪尽,瞳孔几乎收缩成了两个针眼。

        他想要吼叫,却因为浑身被密布的气机压制,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头顶的枯瘦爪子却不理他,随着一股强劲的吸力爆发,戴月新只觉得体内的血液像是烧开的水沸滚起来,连同他的肌肉筋骨,都似要被吸取到爪心部位。

        “嗬嗬嗬……”

        浑身如被钢刀狠狠刮擦,那种比凌迟还痛苦百倍的折磨,令戴月新脑门青筋毕露,仿佛要崩开表皮。

        喉咙亦因这股吸力而耸动不停,但肌肉却处于压制状态,相互挤碰下,令戴月新发出如同钢珠摩擦沙子的渗人声响。

        这是他此生从未体会过的噩梦时刻,死亡反而成了解脱。

        落在白衣姐姐眼里,戴月新原本强健的体魄,正一点点干瘪下去,气息以可感知的速度不住下跌。

        等白衣姐姐从惊愕中清醒过来,戴月新已经成了一具干尸,随着忘老伯手一松,干尸啪嗒落地,面目全非。

        “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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