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叛徒确实没在获得自由后攻击人或者跑的没了影,但很难说是出于自觉自愿。因为克里斯蒂娜死盯着他,随时准备看到扎克要是只掏出一片羽毛就立马捅死,一了百了。法师能在紧急状况下用来防身的小伎俩她很清楚,不就是石肤术嘛。去年昆图斯·昆塔送的符文剑削铁如泥,现在手里这把也不会差。

        我是先砍他脑袋还是先捅肚子,楼都快塌了,她还在考虑怎么弄死黑皮叛徒才好。

        羽落术是脱险的关键,她知道,这种常识全都城的居民都知道。

        没有谁能比法师更适合从百米的高度起跳并安然落地,类似的节目在首都法师塔成了老传统。多的是好奇的孩子和想看女士底裤的流氓在下面蹲守,他们从不会白等,时不时便会飘下那么一位法师来。有一半对一半的几率会是位女法师,运气好的话,会是个漂亮的女法师。

        魔法血脉无论性别,不分贵贱,女性施法者多的快烂了大街。由于不是每件法袍都能做到贴身,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在法袍下面还穿得严严实实,趁机满足了偷窥欲的闲汉多了去了。

        “如果你非要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那我们谁都逃不掉,小姐。”扎克又恢复了惯常的口气,好像他仍然是人类法师“杰克”。

        克里斯蒂娜看着他就不说话,反正尖耳朵能帮她感受到背后发生的事。赖利多半又找到了谁,能听见佣兵在大声的喊想要弄醒对方。而做为幽灵国王打手的傀儡早在第一轮震颤发生时就摔了下去。它们体型过大,白骨又太光滑,楼板的附着力可以忽略不计。

        但她还有银龙要救,从刚才起就突然没了声的国王也是个威胁。

        “你要么信任我,要么干脆杀了我,随便你。”黑暗精灵说完便低下头去检查内袋里的施法材料,看也不看眼前那柄寒光闪烁的剑,显得非常洒脱,倒是克里斯蒂娜成了斤斤计较的坏人。

        “哼!”她用鼻子发声,算是把年轻姑娘的面子找回来,信不信任的问题只能以后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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