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人很顽强,伊哈姆承认这一点,城墙边的护城河被战死者填满,乃至堆高形成一堵新“墙”。高温让尸体快速腐烂,恶臭不堪,蛆虫在死人身上爬行,乌鸦和苍蝇争抢着流脓的肉块。战斗已经没办法打下去了,生病的士兵越来越多。他派信使跟法兰克人联络,要求停战以便掩埋死者。

        信使趴在马鞍上回来,后背插着杆长矛,不死不休,这便是法兰克人对侵略军的回答。

        恐怖的尸堆不单单是致人生病那么简单,还变相阻止了元素界的生物,召唤师请来的鬼东西有强烈的洁癖,拒绝在烂肉中作战。靠着泰拉牧师帮助,守军抵挡住了疫病,伤亡也没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伊哈姆尚未在城头看见女人出现,加来港仍有一战之力。

        港口到今天都没拿下,老苏丹的禁卫军并不爱戴他儿子,做为报复,哈坎便把精锐当炮灰使。老禁卫军破罐破摔磨起了洋工,硬把一场趁虚而入的突击拖成持续几十天的攻坚对峙。

        将军突然理解了新苏丹,他需要这场战争立威,让整个帝国真正服从他。哈坎必须赢,万一败了,谁知道他那种马父亲有没有在哪里留下个野种等着上位。

        奥斯曼的将军退出了前线,反正也没什么战斗发生,士兵们受不了那股臭味,他更无意去给壕沟的尸体增加高度。何况苏丹有了个新法子,对此,将军难得赞成他一回。

        折腾了许多天,那玩意儿该完工了吧?伊哈姆决定亲自去看看。

        “陛下这东西很精细必须每一个地方都得按照我的图纸去做如果错了我就不能保证成功……”

        啊,地底侏儒,总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光靠说话都能让别人窒息而亡的种族。要是小矮子真有本事把哈坎给说死,我得怎么感谢他们才好,伊哈姆忍着笑故意走得优哉游哉,卫兵搬开拒马恭请将军通过。就这么个必要措施,都是他违抗哈坎设置的,新苏丹不仅变态,还是个控制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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