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跟踪了我们一路,对于能在天上飞的“女人”来说,要找个目标并不困难,再顺便杀几个人以绝后患亦是举手之劳。

        她不止是杀了几个人,教会的武装人员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整齐的躺在马圈里。

        里昂盖回了床单,逝者的死相令他不忍猝睹,整整二十九名,一个都没放过。大部分人嘴上无毛,可能没满二十岁。这个年纪是人对宗教最狂热的时候,很对教会的胃口。杀戮首先发生在马圈,骑兵喉咙上的伤口干脆利落,五个人都死于熟睡中。

        接着,魅魔转移了阵地,马圈的顶棚挨着二楼的过道,不需要翅膀也能轻松上去。天气太热了,没人会关窗子。男人又太过自信,搞不好门也没锁,她一间一间的清理了教会武装。

        她知道我们睡在餐厅,她也知道艾琳她们睡在哪儿。里昂阴沉的想着,这让我们像是共犯。大部分人都死了,活下来的人毫发无伤,当然值得怀疑,换成我也这么想。到了最后一间,她终于遇到点反抗,所以尸体多了些伤口。某个人胸口的位置被开了大洞,心脏不翼而飞。

        然而尸体都在这里了,老板再邋遢也不敢在房间里留下人体残片,还做不做生意的?

        她把心脏吃了……这联想可真够恶心的。

        “里昂,你能上来一趟吗?”艾琳在二楼的窗户边喊。

        他把剩下的尸体交由弗林特和游骑兵查看,希望他们找到那个消失的心脏。

        我放走了一个对人肉感兴趣的恶魔,想想它可能会干的坏事,偏僻的农场,独行的旅人,选择太多了。沉重的负罪感找上了他,压得他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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