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视觉，以前的其他感觉全都没有，走路都是用飘的。”大飞也不吝啬，很爽快地回答了他。
“然而在这里的感觉就是我还活着，有了一切我还是人类时的感觉。”
“后悔么？救了你的大小姐。”
听到这个问题，大飞露出了一抹笑容：“后悔过。”
“嗯？”郭远显然对他的这个回答感到意外。
看着疑惑的郭远，大飞也没有再卖关子：“要是我一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轮回，灵魂会出窍，或许我就不会拼了命地去救大小姐了，她这一辈子活得太苦了。”
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理由，没想到大飞都已经变成灵魂了，还那么忠心耿耿。
“那你干嘛不去轮回，停留在人间做什么。”虽然郭远心中早有答案，但是还是想听大飞亲口给说出来。
“大小姐还活着，我感受不到她的灵魂。”大飞回答。
“你还能感受得到她的灵魂？”这让郭远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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