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昌顿了顿,面容苍白,似被暴风雨摧残的草木,精神萎靡。
沉默中,抿了抿嘴唇,苦涩的说:“殿下,在普陵城时,家父已经备好贺礼,派某前来龙城贺寿,怎敢杀害大乾使者呢?
沈耘之死,是某考虑不周。
然乾州地处江南与高唐州之间,陶策惨死武威城外,乾州战事频繁,山匪众多。
名义上归家父所控,实则各州县大大小小豪强并立。
沈耘之死,家父得到消息时,来不及查清事情真相,便遭秦王打着维护大乾尊严的旗号,发起了进攻。
某怀疑,沈耘之死,既可能是秦王故意浑水摸鱼,也可能是江南的孙铭,故意嫁祸我家父。
我等知晓大乾的强大,怎敢挑衅大乾威严。”
秦王打着维护大乾威严的旗号?
李逸闻之,唇角噙笑,好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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