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陌一脸淡漠，懒得理李文德。
“北……北……陌，我……我……我没想………到………到你是这样……样的人。”方莹莹一个字一个字结结巴巴咬出。
“徳……徳哥……为……为你好，你………不识……不识好歹。”
洛千默轻声道：“结巴就老实闭嘴，再说话，口水会呛着自己。”
方莹莹敢怒不敢言，如果眼神能杀人，洛千默不知道被虐杀几千万遍了。
顾北陌冷笑出声，拿起旁边的针管走向他们。
“干什么，干什么，顾北陌你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
“别过来。”
李文德那一群人惊恐的往后退，见顾北陌要过来，吓的连连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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