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辽苍介从酒店离开,在寒冷的雅库茨克转了一圈。

        十年过去,安德烈和玛丽娅夫妇早已放弃寻找“失踪”的他,于三年前搬离了这座伤心又寒冷的城市。

        当年的邻居倒是基本都还在,只不过辽苍介十四岁被安德烈收养后就没出过门,紧接着还去了莫斯科念警察学校,期间一次都不曾回来过,也没留下过什么照片之类的把柄,想来现在整个雅库茨克都不会有人认识他了。

        剩下的就是身份问题。

        十年过去,他的国内护照早就过期了,重新办就意味着他要把这张十年都没变过的脸暴露在司法机构面前,更何况他身为一个十年前的警员,俄罗斯名字已经上了失踪人口档案。

        这种想也知道很麻烦的事实在太多,辽苍介思考了一下就放弃了,转而开始思索另外的出路。

        一分钟后,衣着单薄的银发青年将视线转到某家店面门口,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勾唇露出一个带着算计意味的笑。

        他想到了一个好剧本。

        午夜时分,一个看不出年龄的年轻人带着半脸面具,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雅库茨克最大的一家地下赌场。

        半小时后,一个还算保养得当的中年大叔嘘寒问暖的将他带进赌场后面,昔日精明狡猾的眼中毫无警惕,甚至诡异的没有理智,有的只是被强大的异能力蛊惑后的无限狂热和柔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