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人活百年,走这一遭,太过卑微,又有什么意思。

        “为何不敢,我说的又不是假话。”傅燃见他面上痛苦之色丝毫不比先皇去世的时候少,心下更是称奇。

        他好声劝了两句,“如今你还是莫再念着那个女人了,这样至少还能保全一条性命。”

        虽然傅燃知道,面前这个人为了他心中所谓的爱,已经浑然失去了理智。

        否则又怎么会想要喝下牵机酒。

        因为傅燃的这些话,景瑜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眼眸之中充斥着些许迷茫,不过很快,又愤怒的挣扎着,想要挣开绳子,冲过来。

        ……

        景陌手指握着先前在西山得来的令牌,对着阳光看了看,原先他只觉得这令牌上面的容字奇怪。

        或许是旁人刻意作出的掩饰,可现在细想,这上面的条条杠杠的痕迹,似乎并非是刻意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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