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桑桑若是死了,那么又有谁来引导景瑜呢?”

        虽然这段时间看守安王的人都说没有异动。

        但顾卿澜并不觉得这些人会放弃这样好的一颗棋子。

        要想与景氏江山对抗,由内至外的腐蚀,会比从外而内鲁莽的对抗要好很多。

        更不用说,当年景玄夺嫡之位,朝中支持他的人不少,却也不算多。

        而登上皇位后,那些支持其他皇子的,他虽未处置,也并未重用。

        如果一直是景玄这一脉掌控着景氏江山,那么这些人总是要为自己的子孙后代担忧受怕的。

        与其一直这样担忧受怕,倒不如拼这一回,胜了便是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景瑜?那个安王?”娄堰沉思几瞬,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总会有法子的。”

        “况且,我并不觉得这些人有多大的能耐。”

        “二师兄何出此言?”顾卿澜手指屈起,拨动着垂在肩上的流苏。

        “他们若是真有能颠覆一个江山的力量,就不会借助景瑜这个傀儡,也不可能你们二人从未听过有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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