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医术高超的人通常或多或少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或者是毛病,比如他,每次看到光滑白皙的皮肤就想扎几针。

        但是行医多年,这对鲜血皮肉有如此浓厚兴趣的,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取些皮肉这话说的轻松,就如拔根头发一样。

        “怕是也没有异样的。”虽然知道言玥这个女人就是欺负过小师妹的那个,娄堰还是将这话说出了口。

        “小娄你有所不知,老朽活到这把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身体如此康健之人,她一定是有异于常人之处。”

        “她的脉象也奇特,明明一团糟,可身体何处都没有呈现出来,就好像诊出来的脉象完全是虚假的一样。”

        “虚假的脉象?确实有改变脉象的药,只是药性终究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褪散。”

        况且,这样的药皆极为伤身体,代价多数是寿命的损耗。

        季太医将小药箱抱紧,“等过两天我带你去言姑娘那诊脉,你便知道了,这姑娘奇特得很。”

        “为何要过两天?”娄堰不解的问道。

        季太医挠了挠头,“这老朽也不大懂,只知道言姑娘住的院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被精兵包围,就连老朽看诊而不过是三日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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