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钊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的驱马到景陌的附近。

        垂涎欲滴四个大字几乎直接写在了脸上。

        大约是他的目光在避之不及的众人中显得十分明显,故而景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这一看,险些抑制不住唇角上扬的弧度。

        他忽然对着身侧的男人道,“舅舅,怎么阿钊这一次没有来西山?”

        与沈钊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摸了摸下巴,眼中的垂涎欲滴何其相似的落在大黄的身上。

        这人便是沈姝的兄长沈墨,他看了看大黄,心中极为羡慕,“臣那不争气的儿子又犯了错,臣一气之下,便将人关在了府中,让他务必在臣回去之前作出几篇好的文章来。”

        两人驱马并行,大黄则在旁边耷拉着脑袋慢吞吞的向前走。

        也是有几位想上前同如今的储君,未来的天子说两句话的,但无奈身下马匹与主人一般无二,瞧见大黄连人带马都止不住的哆嗦。

        最后只得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景陌看了一眼沈钊的黑脸,唇角微微掀了掀,“阿钊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仍是这样顽劣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在沈钊绝望的眼神中,沈墨像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殿下说的正是呢,所以臣为着他请了京中最严格的的夫子来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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