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的话,臣女以为传闻大约七分真,三分假。”

        “七分真,三分假?”

        “是,七分事实,三分润色,空穴来风,那些传闻能被传出来,大约有一定的道理在。”

        她没将话彻底说死,而是给自己留了一个余地。

        这样,不论如何,她都不会受到殿下的苛责。

        景陌沉默良久,目光定定的看着周若翎。

        周若翎则有些害羞的垂首,不敢抬头看他。

        “周若翎,孤记得周太傅曾对孤说,他有一孙女,是这满京城里都找不到的最懂规矩的人。”

        “是祖父谬赞了,臣女并没有像祖父说的那样好。”

        景陌冷冷的弯起唇角,却不像是在笑,“你说的对,周太傅确实言过其实了些,你的规矩,还没有太子妃殿中的宫女学得好。”

        以一个宫女来比之她,对周若翎来说,是一种显而易见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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