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之差,林灼踏进了竹屋。
正对着自己的是高挂在正中的一副中堂,其上画有一头银发如雪,面上皱纹横生,看去颇有几分老态龙钟的妇人。
这妇人稳如泰山,一副倨傲模样,当真有几分不可一世的味道。
中堂下是一张方桌,桌上只有一只香炉,其中青烟袅袅,淡淡香味不时传来。
方桌右侧两步,是一张小塌,另一边却是一张小桌,一把竹椅。
小桌上笔墨纸砚应有尽有,一三十岁左右,鹅蛋脸形,细眉润鼻,一双杏目炯炯有神,一身月白道袍,风姿绰约的女子正右手持笔,伏案书写着什么。
文敏赶忙拉着林灼弯腰行礼。
“师父!”
“嗯。”
那女子淡淡的应了一声,慢慢写完最后一颗字,随后不慌不忙的将笔归于笔山,这才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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