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我很难过,很烦躁……”聂延警沉重的说:“我不想看魏良哲逍遥法外,可是,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会没办法?”秦君夜哼笑了一声:“那孙子为了抢个女人就这么损,肯定心术不正,做过其他缺德事!”

        “那又怎样?”聂延警说:“看这次的事就知道了,他是个聪明、沉得住气,懂得谋划的人,就算他以前做过缺德事,肯定也和这次一样,把他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我很难找到他的罪证。”

        “傻了吧?”秦君夜笑呵了一声,“警察抓人需要罪证,天凉王破可不需要罪证!”

        “你的意思是说……”秦君夜沉重的声音顿时多了几分精神。

        秦君夜说:“虽然闻秋辞已经不是我们师父的徒弟了,我们也确实多年没见过他了,但不管怎么说,大家做过兄弟,还是有点香火情的,他要是好好的,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现在倒霉了,咱们这些做兄弟的,怎么也该出点力,帮他把仇报了。”

        “夜哥,”秦君夜无奈的说:“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替他报仇,我是想问问你,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师父、师母和越哥、小树他们。”

        他之所以选择告诉秦君夜,是因为他知道,秦君夜肯定想知道这件事。

        他所有兄弟里面,秦君夜是最清闲也是最八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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