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多了,医生说,过几天我就能出院,回家休养了。”看着坐在床边的司朵棉,谢锦飞忽然懂得了什么叫“最熟悉的陌生人”。

        对他来说,此刻坐在他病床边的司朵棉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明明两人是最亲密的夫妻,可就因为司朵棉的一次宫外孕,两人之间有了看不见的隔阂。

        “那就好……”司朵棉低下头,不说话了。

        谢锦飞只能又问了她一遍:“棉棉,是想离婚吗?”

        “不,不是……”司朵棉摇头否认。

        谢锦飞皱眉:“不是想和我离婚吗?”

        “我……我想过,但现在我后悔了,”司朵棉握住他的手,“飞哥,我以为我可以和离婚,可以离开,可当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当我听到的声音的时候,我发现我是爱的,我离不开,我不想和离婚……”

        谢锦飞嘴唇动了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和叶星北聊过之后,他已经基本下定决心,要和司朵棉离婚了。

        是司朵棉提出来的,要和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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