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淡然道“谈不上什么亮剑,我们只是做该做的事情罢了。”言毕,林飞便离开了祠堂。而那林发在动员完林家子弟后,直接率领着几个年迈的族老,越过了幽深的走廊,来到了分家供奉的列祖列宗牌位,其中祁连山林家一脉的牌位,位列所有神主牌的中央。林发及一众族老,给列祖列宗上了一炷香。他们一同跪伏在地,祈祷着“列祖列宗在上,保佑我们林家能够从今日起,大展宏图……”回到了分家的庭院中,林飞看到华山派岳不群正在一片草地上,教刚收不久的林平之学习剑法。令狐冲跟陆大有则在不远处,嘻嘻哈哈地打闹着。可一看到林飞到来,那令狐冲跟陆大有,立刻就收起了笑脸,一脸正经地朝林飞行礼“见过林家主!”林飞微微点头,走到了岳不群跟林平之身边。看着眼前这皮肤白嫩的林平之,林飞自然知道,之前在衡阳城的时候,林平之一家的仆人家丁等,都被余沧海师徒三人杀光了。随后不久,林平之的父母也被木高峰所杀。这林平之现在可谓身负血海深仇,然而偏偏这个时候,又跟着岳不群这个伪君子。岳不群几度想要从林平之身上得到辟邪剑法的下落,为此甚至可以不惜杀掉林平之。可林平之也是相当聪明,不断向岳不群示弱,再加上没有什么时机。所以林平之才能活到了现在。扫了一眼那岳不群跟林平之两人,林飞心中忽然有了主意。“岳不群(林平之),见过林家主!”当两人行礼完毕,林飞微微点头,走到那林平之身旁,道“林平之,你爹可是林镇南?”那林平之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心中大喜,忙道“禀告林家主,正是!”林飞点点头道“青城派跟我们林家结怨,被我们林家所追杀,前不久在追袭那余沧海之时,我们曾得一物,应该是林镇南的遗物,你既然是林镇南之子,理应取回该物!”说完,林飞便从衣袖中取出了一本被火漆封住封口的信件。这信件,自然是林飞从玉佩兑换出来的。信中所写的,自然是那“辟邪剑法”的核心心法。实际上辟邪剑法的招式那林平之早就已经会用了。问题是,因为林平之没有“辟邪剑法”的心法进行辅助,这才导致他的剑法招式,非常的平庸,连余沧海麾下青城四少的侯人英、洪人雄都打不过。如今,这林平之一旦得到这“辟邪剑法”的核心心法,那么只需挥刀自宫后,再认真修习那么一段时间,即可将辟邪剑法的大概威力施展出来。可以说,凭借这“辟邪剑法”的心法,这林平之可以提前走上强者之路。那林平之接过那信件,看了眼封面林镇南亲笔写的“平之,非万分紧要关头不得开启”的警告,还有那完好无损的火漆。林平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当即感激地朝林飞跪拜起来“谢林家主,大恩大德,林平之永生难忘!”林飞知道,这林平之其实跟岳不群差不多,并且更加阴狠狡诈,不过只要拿捏得当,这自宫后的林平之,就是一条非常好使唤的恶犬。当然,林飞当这岳不群的面,将这所谓的“遗物”交给林平之,也是对岳不群的一个考验。如果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格局足够高,那么他就不会去抢林平之手中的遗物!但万一岳不群狗改不了吃屎,明明自己都把女儿献给了林飞这一个深不可测的一方雄主,有着无比光明的前途,竟然还惦记着蝇头小利,那么这样的人,是不可重用的!事实上。当岳不群看到,林平之手上的“遗物”时,他的眼眸确实露出了无比炽热的光彩。但是,当一想到之前林飞在衡山大殿中施展出的,那神乎其技的手段。那岳不群看向那信件的目光,渐渐淡了起来“我女儿都献给了林家主,将来荣华富贵享不尽,而且一旦成为林家主的亲家,我们华山派崛起在望,又何必在乎林平之的家传之物?”“何况,这遗物是林家主赐还林平之的,我若暗取此物,必遭林家主不耻,实属不智!”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后,岳不群虽然心怀列祖列宗找回辟邪剑谱的遗训,可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去窥探徒弟林平之的东西。岳不群虽是伪君子,但是在权衡利弊的时候,还是非常谨慎小心的。尤其是现在,明明有林家这条大腿可以抱着,为什么还要冒着得罪林家的巨大风险,去做一些鸡鸣狗盗事情?岳不群还没蠢到这个地步!之前岳不群曾通过打探,得知林飞是一个丝毫不吝惜功法的人。所以现在岳灵珊进入了林家,将来必定会像林家主身边的几个侍女一样强大,以后等岳灵珊有空回华山探亲,随便指点下华山派弟子,华山派都能强盛起来!隐忍,等待!岳不群虽是个伪君子,但在更加多的利益面前,他也有着更多的耐心。见此情况,林飞满意地点点头。看样子这窝里斗的情况,是不会发生的了。如今这大明朝内,之所以政治腐败,其中最大一个原因,就是内斗!哪怕敌人都杀到身边,仍旧不忘内斗!对于新招过来的打手,林飞自然不希望看到这一幕的发生。如果有谁敢不顾林飞,擅自内斗,那林飞自然不会下手留情,第一个要将这样的搅屎棍除掉!“你们好生修习,将来有用得着你们的时候!”林飞朝岳不群跟林平之嘱咐了一句,转身便走了。安排完这林平之的事,林飞便带着东方白、林诗、仪琳、岳灵珊等人,一起走出了武当县,朝着武当山而去。既然要在武当县逗留多一天时间,那自然不会只在分家里面呆着。至于武当县的县城,哀鸿遍野,那有什么可逛的。所以最后林飞就干脆带上众女,去武当山走上一遭。只是林飞等人刚刚走到了半山腰,却见武当派现在当家的冲玄道长,已经率门人弟子,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