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何洛两个转过头来,就看到扈老十的手按在胸口上“你们不晓得,我娘给了我个蛊,有阵子了,一直莫得感觉,但刚才从关老板屋里出来时它在我胸口里头动了。”
“那屋里,不管有莫得我们要找的东西,我估计着,肯定有和蛊相关的东西,这东西肯定极为难得,要不不会诱得我的金蝉蛊一直在挠我的心。”
他扒开衣领子,何洛和毛珌琫就悚然的看到扈老十胸口的皮肤下有个小小的鼓团包儿在快速的拱起消下到处乱窜。
何洛和毛珌琫当机立断“走,我们想办法再潜回去。”
就在他们想打转时,护卫们人数增多起来,耳朵好使的三人隔了几十米甚至听到有人边吆喝着“进了贼,莫要惊动前头的贵客们,一定要屋子搜个干净把贼找出来”之类的话,加上奔跑的纷沓的脚步声,三人互看一眼,扈老十指指屋顶,三个人翻上了屋脊。
关大先生正在迎客,突然看到刘管事匆匆走近来,他忙对客人们道声自便,走到一边人少的角落。
刘管事四下看看周围没人,举手捂在耳朵边小声道“老爷,后头院子里进贼了。”
关大先生悚然一惊,但他面上并不显乱,冷静的道“让安排在暗处的人都出来,把外头都包住,也按原来我和你讲的,将主屋和后头院子之间看死了,绝对不能让贼人闯到这里来破坏我的布局。”
刘管事应下,道“晏先生已经准备妥当了。”
眼看着刘管事离开,正好一个下人跑过来,他忙呵止“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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