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桦不紧不慢,笑着说:“人之常情,怎会不知道呢?令公子与你生气,是因为你不曾问清这女人是残存的记忆,还是那种玩意儿,就擅作主张,请了我,对不?”

        “陈大师果然有本事,不在商界拼搏,可惜。”方如霞赞赏地点点头。

        “嗨,我只喜欢自由自在。再说,为国效力什么的,是陈家大房的事,我这种旁支庶出,继承祖上的衣钵就好。”陈嘉桦说着,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听陈大师这话,莫非陈大师与陈汐华也是沾亲带故?”方如霞问。

        “方女士果然厉害啊。我们两家好几代没走动了,你还能从我这只言片语中看出这关系来。”陈嘉桦对着方如霞连连拱手作佩服状。

        “说到陈汐华,那么,你既然是陈家的人,甭管是隔了多少代,你也应该知道。他在澄川失踪了,军方和我方家人、江瑜的人都没搜索到。你既是有另一方面的神通,可有办法?”方如霞想到此处来,便将儿子的事搁在一边,说陈汐华的事。

        毕竟陈汐华才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来的澄川,如今还没找到。

        “那小子?不担心。”陈嘉桦摆摆手,说,“这小子命格不凡,除了天生克妻,长命百岁的贵命。再说,老太爷亲自培养的人呢,比鬼还精。你们找不到他,如果要说原因,只有两个。一个就是奇遇,不在此间。”

        陈嘉桦说到这里时,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向方如霞。

        方如霞看出陈嘉桦的试探,却只是平静地问:“还有一个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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