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晓光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脚步虚浮,就是两条大腿肌肉使不上力气,站着走路都费劲,感觉自己在飘,稍微推一下他估计都要踉跄。

        其实他多少后悔没有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说出来之后再叫他占人便宜就感觉自己是个畜生一样,

        人家在面临人生大变,而他却在做这种事情。

        虽然手也没有立即拿开就是了,他在心里表示了自己的惋惜和痛心。

        通常这类事儿就不是他能掺和的了。

        “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温晓光叹息着问道。

        陈贤儿忽然仰头,“你愿意吗?”

        “像这种麻烦事肯定是不愿意的,不过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说吧。”

        她半支撑着身体坐起来,身上挂着的毯子缓缓滑落,露出半片圆润的雪白,“什么是单纯的男女之间的感情?那是什么感觉?”

        “这还真是个问题。”温晓光努力回忆着,“像我们这样的人,因为一些外物的干扰,的确很难获得没有杂质的感情,即使有,我们主观上也可能会有所怀疑,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历来的文人骚客给出过很多,它们有的说的高深,有的说的遥远,甚至有的还很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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