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这兴致倒是有了些,不过车里的空间实在是小,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好叫应了这份兴,总之折腾的时间够久,手软嘴酸的也都是有的。

        温晓光也是向这姑娘服了软,主要是太狠了点。

        当然,后来回到家,该讨饶的人那便是又不一样了。

        第二天清晨时分,早早的就能看到外边儿艳阳高照,大夏天的北金太阳摄人。

        床铺上,一只白腿压着两条毛腿,被褥凌乱,头发也凌乱,睡的香呢。

        转转悠悠中,温晓光醒了,睁开眼睛吓一跳,因为他发现怀里的人拿两只眼睛瞧着他。

        “哎哟,你早醒了啊?”

        “嗯,我看你睡那么死,就没叫醒你。最近都没什么好觉吧?还是我睡在你边上容易睡着是不是?”

        或许是吧,身边有人的确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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