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生活都很平静。慕容秋思在后院种了些花花草草,每天都料理一下。很是开心,两个人没事的时候,就在后院的亭子里抚琴。十分惬意。

        “生活有滋有味的嘛。”符坚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醋味。

        周玉琴停下抚琴,望着不请自来的符坚。心情似乎有些复杂。说难过也不难过,说开心我不开心,可是没有那么反感。

        “真难得,符坚陛下是来看我们的吗?”慕容秋思起身微笑着走向符坚。

        “慕容秋思,你还真是能忍啊。”符坚有些低沉的声音,带着调侃和取笑。“或者说你守承诺呢?朕送来的食物里,加了能让你产生行房的药。你竟然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和琴儿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周玉琴红着脸低下了头。难怪自己这几天总想亲近他。原来是被下了药。

        “符坚,你还能再卑鄙点吗?你不知道琴儿身中剧毒?一面冠冕堂皇地说要我自己克制,不要伤害了琴儿,一面又下这种无耻的药。你真真丢尽了皇帝二字的脸。”慕容秋思语气沉重,似乎是强压着怒火在说话。

        “慕容秋思,朕就是想看看你有多爱她。”符坚心里更是不痛快,那天故意让柳一石下药,让周玉琴只听得到慕容秋思对她不好的话,没想到二人感情这么深。隔阂很快就没了。这让他很不爽,所以,他干脆赌上一把,看看他慕容秋思究竟有多爱她。

        “符坚。你不觉得你赌得太大了么?”周玉琴忽然好心情地说。“我和秋思已经拜过堂,纵使我成了他的人。也是天经地义,如果不慎,我命该绝,秋思也一定会陪我而去,我们二人纵然到了阴间,也是双宿双栖。你不觉得无论是哪个结果,你都是输家?”

        符坚听罢,愣愣地退了退后,他忘了一点。就是他爱着她,所以,注定了这是一场他输不起,也必定会输的赌局。符坚的手微微颤抖着,要是真成了周玉琴说的那种情况。他该怎么办?

        “哼!拿琴儿做儿戏,你还敢说爱她,实在可笑。”慕容秋思怒怒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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