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了一把烤串,放边上干净的盆里头,几个孩子自取,都吃得和欢实。

        “诶,你怎么不吃?”

        刘丽萍心细,见自个儿男人辛苦烤好了没吃,反倒在一边抽烟,手上拿着串烤串,胳膊肘碰了碰自己丈夫。

        陆坤把香烟从嘴里取出来,弹了弹烟灰,摆摆手,满不在意道,“你们吃,这玩意我吃了容易上火,受不住。”

        他都不好意思告诉自家婆娘,这几天他上火老严重,尿黄得不行,偶尔还有点刺痛。

        一听事情是这样,刘丽萍也放心了,身子往外侧了侧,啃了一口烤翅,“叫你一天天的花生米送酒,这么个喝法,不出问题才怪了。”x:/

        “我喝得又不多,每次饭桌上喝那么两口,能碍着什么事儿了。”说他身体不耐燥热这个倒是真的,把上火全赖喝酒太多,他是不服气的。

        随着生意越做越大,能与他喝酒的人,也越来越少,找不到那种酒友的感觉,绝大多数都是奉承着他希望捞好处的。x

        “那晚上还用得着做饭不?”

        刘丽萍指了指架上烤着的烤翅,已经盆里处理好却还没开始烤的、另一只盆里孩子们抢着拿的,这些食物已经有了‘过剩’的趋势,留到明天吃又容易变味。

        陆坤倒是不在意,想了想道,“干脆别做了,我待会儿得去大学城看看,顺便买点卤肉,反正饿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